别老看

We never never never care.
Bye.

[全职/双花]孤独患者#3

#孙哲平生贺/非原著向

#世界观荒唐

 


03.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孙哲平瞬间警觉。他问道,你查我?

会不爽是当然的。他是花钱找乐子,死前狂欢的,不是来得安慰奖的。

张佳乐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痴痴的说,没有我陪你,你一个人可怎么办的……

孙哲平坐起身,说,你给我等会儿——

你等一下我去找BOSS。


孙哲平又一次被打断了,这金主当得毫无尊严。那头又冒出声音,犹豫着,怯怯的。张佳乐说,孙哲平,你再多等我一下下。

接着传来远去的脚步声,急促的,像是真的有人在奔跑。

 

我※操!

孙哲平站起来走来走去,脑子懵着,血却飞快的淌,心房鼓※胀得要超负荷一般。那脚步声又回来了,孙哲平两步走到虚拟屏旁。

张佳乐的声音急切又糯着鼻子,说,BOSS说不能带你下来,但是可以你把车停到一个地方,BOSS开回来接上我,再停回去给你。

孙哲平愣住,他没遇上天大的好事,只遇上个诈骗套路。

 

没得到回应,那头又在断断续续的出声:孙哲平,我把你忘记了是因为我生病了、我的手环也丢了…但是你给我的金属边边还在,我一直都带着,可我怎么把你也忘了……

孙哲平听着他的话,又像没听进去。那感觉像是人在梦里,又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在床沿坐下,说,地址给我。

过了会儿张佳乐又说,BOSS还说、你要付终生套餐的钱才能把我给你。

孙哲平展开个笑,说没问题,你别哭。

 

 

按计划孙哲平解除了认主指令,让车先开了无人驾驶模式到达目的地。这样之后这辆驾驶器被谁开去了哪儿,他都不会知道。

枯坐六个小时之后,孙哲平前往约定地点。

他没有扑空,等着他的除了他的车,还有一位老人。大约就是张佳乐口中的BOSS。老人戴顶十分复古的贝雷帽,大概是放任了身材管理,他肚子微胖,看着很慈祥。

孙哲平走近,老人看了眼后备箱。孙哲平心脏一抽,刚要抬手,老人出声道,不能在这里开。

 

在DNA都能随便复制的当下,老版的手环和新版的瞳装卡是唯一身份认证。失去手环的张佳乐相当于是非法存在的,不该暴露在外。孙哲平当然明白。他看眼紧紧闭合的后备箱,等对方开口。

张佳乐的BOSS自己来一趟,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

 

你们俩的情况,他跟我说了些。当初捡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脑死亡了,你知道,这个在十年前是没法治的。我太太就给他冻起来了。他手环也没见,那东西就是卖给搞仿制的也很值钱。一直到上个月,我们才治好他,但是海马体恢复不了,改造过的东西太脆弱。所以他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今天撞上了你这才突然想起一些。这孩子以后记忆力也不会太好,你要做个准备。

说是孩子,其实时间连起来,他也差不多快十七岁了。

 

 

孙哲平一路开得快且稳,将车停进车库,立即发出锁闭库门的指令。他摘下手环仍在一旁,绕到车后,下手同样轻且稳,打开后备箱。

只一个黑色大皮质手提袋。孙哲平俯下※身,手放在拉链上,才终于从梦里落到实处。他低声说,别怕,是我。

拉锁下滑,张佳乐的脸被露出来。他蜷缩其中,双手握着拳收在胸前,在昏暗的灯光下眨眨眼睫睁开眼睛,眼睛里映出孙哲平,就有了笑意。

张佳乐抿嘴笑,伸出有些酸麻的胳膊,像是想讨一个抱。孙哲平顺势就接过他抱进怀里,熟练的像本能一样。

 

张佳乐被抱出后备箱也没有落地,孙哲平似乎不打算放他下来了。张佳乐就乖乖挂在孙哲平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昵的蹭蹭。他也很想他,想好好看看他。

张佳乐仍搂着孙哲平,稍拉开些距离,就对上孙哲平一张臭脸。噗嗤一下笑出来,双手齐上在孙哲平脸上一通乱※揉。

 

孙哲平非常不爽。不爽张佳乐真的是被他花钱买回来,又像一个随便什么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被搁在个破隔热袋里。

可是他没有办法,张佳乐无法光明正大出现在任何设有监控的地方。

 

你以前也不喜欢笑。张佳乐捧着孙哲平的脸,低头亲※亲他。

没有变声处理,张佳乐的声音又和记忆里的重合了。他笑起来很甜蜜,就像失去身份、被冻十多年再被父母清除记忆都不是最要紧一样,他仍然是当初那颗奶糖。他的奶糖说,你以前老是板着脸装酷,帅得我五迷三道的。

张佳乐眨眨眼,又说当然现在也很帅的,现在是帅大叔。

孙哲平就手用托着他屁※股的手心给了他一下,张佳乐皱眉“哎哟”一声,说快亲我一下。孙哲平给他一个吻,张佳乐就好了不皱眉了。孙哲平也好了。

 

安静对视一会儿,张佳乐突然说你明明比我还小半岁呢。说完埋进孙哲平肩膀上,接着开始抽抽鼻子。

孙哲平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上,先惊喜,又被好好顺了顿毛,紧接着就换他来哄张佳乐了。情绪跌宕起伏的,实在很精彩,也很有实感,和怀里的重量一样。他抱着人边走进电梯边颠了颠,说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儿。

有事!张佳乐愤愤儿抬起头,对着孙哲平吸鼻涕,又倾身窝回孙哲平怀里,枕在他肩上,不高兴的说,都心疼死我的大宝贝儿了。

 

孙哲平已经进到屋里,他坐到沙发上,被张佳乐和沙发靠垫夹在中间,被张佳乐一下下摸着后颈的短发,被他冠上又嗲又黏糊的称谓——衍生所里不会存在的称谓。

此刻像是忽然和十多年前的某天连上了,那时的血液流淌进入现在的身体里。那之间的时间连同其他种种,都成了灰色的、模糊的、全不重要的。人生正落在此处。


张佳乐,看。孙哲平拍拍他,张佳乐就着姿势靠着他转转脑袋,孙哲平抬手把一旁抖来抖去的虚拟屏招过来。

探头探脑的,张佳乐评价道。孙哲平听得一笑,说你之前就在这个里头跟我说话,还把我的健身窗口排挤到边上去,特会争宠。

曾经争宠成功的张佳乐高兴了一点,问,它一直是这个颜色吗?

嗯,你想他什么色?

桃红色。

孙哲平点点下巴,说变一个。

一直很酷的铁锈色的虚拟屏颤抖着变成了桃红色。

 

屏幕变了色张佳乐又不理会了,他在孙哲平怀里坐直身体,把他的脸也掰过来,说不用它了,今晚我可以睡你旁边讲故事。

是,孙哲平顺着他说,你再把自个儿讲睡了。

我还可以实现你的生日愿望。张佳乐脸一点一点的红了,但偷偷笑得很甜,他说,除了phonesеx什么sеx都可以。

孙哲平抬手兜着张佳乐的脑袋压回自己肩膀上,以掩盖他的心虚和焦虑。

 

就在刚刚,孙哲平想起另一件让他不爽的事——他本不该忘,只是持续而巨大的幸福感让他与现实分离了片刻。

张佳乐的那个BOSS给了孙哲平一个方案,能一举解决张佳乐的身份和他时限将近这两个麻烦:张佳乐也差不多快十七岁了,在这个万事以自然生育为先的当下,只要让张佳乐怀上他的孩子就行了。

还有23天,张佳乐软软的头毛用了这么久才第一次贴在他手心里。孙哲平揉了揉,说不行,你太小了。

 

 

#给乐乐换了个编号,然后23天胡诌的,其实是26,对伐,对的

#困,错字明天再改……


感谢你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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