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看

We never never never care.
Bye.

[全职/双花]ATOZ#X

#孙哲平生贺/刑侦架空

#X

——who,where,when,what,how &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假期第三天,张佳乐仍然劳碌命的在早上六点三刻醒来。罢了,懒觉这种东西早就消失不见了。张佳乐这么想,搂着抱枕翻个身,闭眼赖在床上也好。

不想竟然迷瞪过去,中午才醒,睡个大饱。张佳乐心情好,边哼歌边冲澡,换上花枝招展的衬衫和宽松的沙滩裤,踩个人字拖懒洋洋往外走。


结果碰见了拎着旅行袋准备入住的孙哲平。


哟,挺巧啊。

巧个蛋!我都来这儿第三天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跟踪我来的!


张佳乐与孙哲平是老相识,张佳乐刚警校毕业摸到单位的那年,孙哲平在他们警署对面开了个侦探事务所。刚入职一年张佳乐就听了许多八卦,其中便有对面那个事务所老大的,人敢在警署对面这么搞是因为有个特牛的老爸,那可是总部领导级的人物。那时张佳乐耸耸肩,有点瞧不上关系户。

如今张佳乐已升入总部特别刑侦组,孙哲平的事务所也搬到了总部对面,原因是警署对面那层写字楼太小,不够扩规模的。不过早在他俩第一回查同一桩案之后,张佳乐就再没把他当什么关系户。


孙哲平看到张佳乐炸毛就笑,伸胳膊搭在洗的干干净净的人身上,半边体重也压过去,压得张佳乐身子都弯了。


嘿,这三天你把好吃好玩都摸清楚没啊,小警察?


孙哲平身上有汗味,张佳乐嫌弃的拿胳膊肘顶他,没使力也没顶开。虽说朋友多年,但私下交流并不多,一来张佳乐那部门整天忙得跟陀螺似的,二来大多都是工作时间见,说来奇怪孙哲平接的案子总是跟张佳乐相撞,索性就一块儿查了。导致张佳乐这会儿一见到孙哲平条件反射大感不妙。


我才不带你玩……你死了这条心吧。

别啊,孙哲平松了力,两人站直,去楼下餐厅等我。说完轻拍了张佳乐一巴掌,转身走了。张佳乐揉揉屁股,非常不情愿的继续迈开步子,许愿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



搞不清孙哲平在磨叽什么,张佳乐等了老半天都不见人下来。这个点下飞机肯定是没吃午饭的,张佳乐嘴上放了狠话却不自觉的开始等他。连喝了三杯水,肚子都要喝饱了。

餐厅分室内场与露天场,室内格局也并不正儿八经,比起吃饭的地方倒更像轻吧一点。张佳乐郁闷的拿手指去弹空玻璃杯,发出清亮的响声。


你好,我拿了点薯条,要吃吗?


同样清亮的男声,张佳乐闻声抬头,是个陌生男人,年龄二十四上下,笑容腼腆温和。张佳乐也露出笑容,说,好啊,谢谢。在这样的海边大家都是来度假寻乐的,主动搭讪的人很多,且怀有善意。只是在这样的海边还将长袖衬衫穿得一丝不苟,也实在奇怪。

大概是从事老师或律师之类的职业,张佳乐想,毫不客气的拿了对方盘子里的薯条吃起来。


正好饿了。

我猜也是,看你喝了很多水了。


张佳乐一窘,眨眨眼睛又笑起来,小声嘟囔道,我在等个混账,他大概想约我吃宵夜吧。脑内却飞快闪过这人一直在注意自己、为什么、有什么企图,而且,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神经质般的职业病真是扫兴,张佳乐继续垂着眼睛吃薯条。

陌生男人好像感觉到自己给对方带来了许多疑问,便歉意的笑笑,说你长得很好看,很像我一个朋友。

一个男人被夸好看实在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但对方的语气与眼神却十分认真,他是真心这么想,才这么说。张佳乐倒不知该如何接腔了。而那人似乎也并不需要他接腔,抬腕看了眼表,说我等的人并不打算约我吃宵夜,所以先走了,很高兴能遇见你。

张佳乐听得笑起来,说道,那你比我幸运多啦,我也挺高兴遇见你,和你的薯条。


这人蛮好玩,张佳乐想,也许他应该问问那个和自己很像的朋友,既然对方主动提起。



没人说话,张佳乐埋首吃东西,吃到第三根突然又继续刚才的郁闷。他是来度假来享受的,又不是来吃垃圾食品的!那个混蛋孙哲平在楼上绣花啊!

正怒火中烧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等着我呢?好乖啊。

乖你大爷!给我滚过来把这盘薯条都吃光!

没事吧你……吃海鲜去啊,吃什么土豆,走我请客。

不行,你今天不吃我还不答应了!


害人久等半天的孙哲平真老老实实跟那儿吃起了土豆条,还被没收番茄酱。张佳乐在对面吃着菠萝黄牛肉和芒果班戟,看着孙哲平一根一根往嘴里塞心情也好起来,最后赏了一块炸鱼圈喂进他嘴里。



填饱肚子的两人立马撒欢奔进大海里。吃了一肚子肉的张佳乐不如吃了一肚子土豆的孙哲平游得快,这让他很挫败,不过很快他就想到扳回一局的方法。张佳乐上岸,不一会儿抱了个冲浪板回到海水里,张扬又得意的冲孙哲平笑。


让你看看怎么带浪花飞。


说着张佳乐趴在冲浪板上往风浪更大的深处游去。

孙哲平呆在原地踩水,说担心到不至于,虽然没见张佳乐玩过,他的能耐孙哲平挺信的,他就悠哉的漂浮在水里向远处望。而当风推起海水形成一面透蓝的水墙,张佳乐双手张开站立在海浪之上,被风推着前行就像行走在水上。那只是一个小浪,孙哲平还是觉得张佳乐,牛逼爆了。扎进水里向他游去。


小浪花结束了,张佳乐给拍下来冲了个结实,笑嘻嘻的看着来人,问我帅吧?

帅,这个有意思。

对吧,走再去找个板子我教你!



俩人玩了一整个下午的水,跟第一次下水的小孩似的。晚饭终于吃上了念叨已久的海鲜大餐。虽然张佳乐不太爱吃,还是狼吞虎咽了好多。玩得太累了,放假以来还没这么累这么尽兴过。吃完张佳乐决定回去睡一会儿,睡醒了再跟孙哲平出去玩玩夜场。孙哲平也挺累,表示谁先睡醒就喊对方。


张佳乐舒舒服服泡个澡,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浑身骨头都叫嚣着倦,几乎沾了枕头就要睡着——“咚咚咚”


什么人?

我。

靠,你这就睡醒了!?唬我的吧!


张佳乐愤愤的撑起身体冲门喊话,自己的电话却响起来。



这回遇到事儿了,还遇到大事儿了。

未开发的野海礁石间发现了一具男尸,距离活动区不到500米。这具尸体已经被海水侵泡得十分不堪,伴随着腐败情况的出现身体多处皮肤已经脱落,死亡时间已经超过48小时。且最基本的,尸斑浅淡,立毛肌收缩,手指甲内有异物。

外界情况与尸体现象都昭示着溺亡,但没人敢就此下定论。时间上实在来得太巧。


张佳乐挂了总部来的电话,回忆起入职以来就听闻过的那桩连环大案,至今未破,算起来今年已经是第十个年头。十年来夏天X月X日都会出现一名被害人呈溺水状却并非真的丧命于此,年龄从十九岁每年递增。抛尸地点从不相同且无论何时发现尸体,警方都无法找到任何遗留的作案痕迹。尸体上没有属于凶手的纤维,抛尸地点也没有脚印与车辙。


他打开门,果然看到表情不轻松的孙哲平,很想打趣一句“我就知道会这样”却哽在喉头说不出话来。刑侦这行干了好几年了,仍然麻木不了,有工作下来的第一个念头还是为死者惋惜。

孙哲平倒先开了口,说,套个长袖,海风大。



你也怀疑是那桩案子?

嗯,我跟负责人通过电话,让法医查一下肺泡情况。

是该这么办,肺泡没破基本就证实猜想是正确的了,真让我们给赶上……我听说大概死了有两天了?现场估计能破坏的都破坏了。


两人刚出酒店就被同僚接去抛尸地,落地后获得最新情报,肺部水肿无破裂现象。初步判定死因为窒息。

而张佳乐说的没错,暴晒与侵泡对尸体造成很大破坏,尸体脖子上的皮肤都脱落了,连是被勒死还是闷死都看不出来。


他们都是听着这桩案子在自己的领域成长的,第一次如此接近凶手。而面对这样的现场张佳乐感到无力,同时无法抑制的血脉偾张。


要从凶手遗留的线索来查难度太大,十年了,前人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佳乐听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与他并肩的人,他肯定孙哲平不是个会知难而退的人。孙哲平却并不看他,继续说道,认为自己能从一具泡腐了的尸体身上破了这案子,多少有点不把前人的努力放在眼里。


虽然我这人不拘礼惯了,孙哲平扭头冲张佳乐笑,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来个不走寻常路?



两人放下现场回到酒店,孙哲平把自己的电脑和平板都带来,一起窝在张佳乐房里。他们把之前九年的资料全部调出来,而今年的照片与已有资料都整理出来摊在床上。


我们来想想凶手,孙哲平说,不要去分析那些仅有的线索,我们猜测一下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首先,孙哲平向张佳乐发问,你觉得杀他们的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男性。因为被害者也都是男性,如果是个女人,让他们全部溺一次水挺难操作的。


孙哲平点头认同,补充道,一个性格并不强硬的男性,说着指着第一年被害者的照片——一个十九岁,男,口鼻部有蕈样泡沫,死因却是被钝物重击头部。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死因都是窒息。勒死一个人并不如砸死一个人来的刺激和满足控制欲,他不见血。


嗯,张佳乐点点头,他盘腿坐在床上单手拖着下巴,仔细看着那些大大小小屏幕里的受害者。问,但是他后来不那么办了是不是因为血不好处理呢?他可砸了被害者很多次啊,留了好多血。


我认为不是。孙哲平回答,把自己的推测说给他听:这是他最早的一次谋杀,当然,目前所知。他把第一个被害人的资料下拉,给张佳乐看。

你看,他第一次就能把凶器处理干净,被害人身上也找不到他的衣物纤维,连指缝都没有。而且,抛尸地点就在居民区附近,他却连个脚印都没留下。他从一开始就很谨慎,绝对是个能处理好血液的人。


这个很谨慎的人……他不依赖于杀人带来的满足感。张佳乐把他们的推论和现有的情况理出一个条理来:十年来作案周期非常规律,没发生过因刺激而加快作案频率的事情。加上受害者年龄是递增的,他看起来……像是在纪念什么?

恩是这样。

既然是这样,但为什么被害者却完全没什么共同点呢?除了都是男性。哪有这么随便的纪念者。

有点像无序杀人是吧,孙哲平掏出烟盒敲一支烟,张佳乐不抽烟他也干脆没问,衔在嘴里点上,吸一口。


我更偏向于有目的的,孙哲平说,点了点第一年的被害人,说,他。而之后的,你看,第二年是被闷死的,他也把作案工具留下了,那宾馆的枕头。你知道的,通常连环杀手是不会轻易改变作案方式的,而他变了三次,从用砸的到用枕头闷到最后他习惯的用绳子勒死。比起他去寻找一种适合自己的方式,我更倾向于头两次是意外。

第一次杀人是有目的的但死因是个意外。而第二次整个都成了意外,他并不希望这件事发生于是选择了一个看不见被害人脸的方式。让自己的愧疚感降到最低。而从第三次开始,这个严谨的人戒不掉杀人的感觉也好,把原本一次就能完成的目的变成一种纪念也好,他之后就一直用他最喜欢的方法了。


唔……所以你的意思是第一次和第二次是关键?

没错,尤其是第一次。


可我有个问题……张佳乐向后靠在床头,抱着枕头,看向孙哲平。问,为什么他要让所有人都溺水,却又不让他们溺死呢?

我不知道。孙哲平吐出一口烟,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知道孙哲平自然也不知道,但他很期待张佳乐的看法,便把问题抛回去。问,你觉得为什么呢?


我觉得他可能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变态杀人狂。张佳乐歪着脑袋,边想边说,按照你的说法,他第二次并不想杀人的,那是个意外。所以他计划内谋杀原本只有一次,说不定那一次也不是他主动想去杀人的。

你是说正当防卫?溺水现象怎么说?

不,不是正当防卫,我的意思是第一次也许是仇杀。他是想溺死他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没有成功,于是他就选了个手边比较好使的。而第二次,乃至之后所有的,没有溺亡的原因会不会是凶手下不去手呢?


这看法也太可爱了吧……孙哲平听得笑起来。却突然想起了些别的东西。前九个被害者的身份与生活全无交集,他们忙着去找共同点以推测凶手了,鲜少真正关心受害者自身。

而现在……孙哲平把第一年被害者的个人资料,那些和案件无关的,他自身的简历调出来。曾因涉嫌参与校内故意杀人事件而判刑三年,后减刑半年。

孙哲平直接用张佳乐的权限调出那桩案件,被害者十六岁,校园暴力,溺亡。死亡时间正是凶手每年行凶纪念的那一天。



连环杀手的动机通常并不单纯而是长年累月的,真正激化他杀人的原因一般出现在第一次犯案前三个月内。而这种周期性明显且固定的,就要按照周期往前推。一年不够,按推测,真正的诱因就是这桩十三年前的案子了。


所以他们要找的人,便是近日通过航班来到这小岛上,且五至三天前仍停留在这里,曾就读或工作于X校的男性。



几个小时内把范围缩小至此已经是极限了,比起继续推理张佳乐更怕嫌犯已经逃之夭夭,毕竟行凶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他们立即把结论报给总部,而经过系统排查,确实存在这么一个人,而且按照护照记录来看,他居然还没有离开这里。


嫌犯的资料被传过来,张佳乐点开,赫然一张熟悉的脸。

他惊得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张和煦的面孔。孙哲平有些不解却担忧的看向他,张佳乐咽了口口水,说,这个人,就是今天……就是那个薯条!


孙哲平抓住张佳乐的手,张佳乐撤回目光,一瞬间以为他要说些与案件无关的要紧话。孙哲平却没有。孙哲平只是与他对视半晌,说,我打电话给负责人。



而那张照片里的人,衬衫一丝不苟的扎在裤子里。若当做是个严肃或古板的人也不是说不通,这样的装束张佳乐今天才注意过,甚至做了个小推测。他把人年龄猜小了,此刻按照时间推算其职业唯有——学生,尤其是那种乖乖牌,那种身材弱小、温顺的、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的软柿子。

几乎每个学校仍存在着,一个被全年级问题学生欺负的对象。他一开始总是乖乖穿好校服来上课,却无端从某一天起,衣服开始变得脏兮兮,课本不是被撕毁就是被墨水涂满,书包常常被打开从窗外扔出去。这样的孩子总是不敢告诉老师,也不敢告诉家里,明明没有错却没有人愿意做他的朋友,也没有人敢做他的朋友。

若是有人肯站出来,肯站在他身前为他说一句话——



张佳乐并不负责审讯,但面对这种猖狂了十年终于落网的连环杀人犯,没有一个刑警能忍住猎性,审讯剖析过程也是一场盛大的教学。之前孙哲平开玩笑的拍拍他的头,说你床上放过受害者照片,睡不着可以来跟我睡。但张佳乐摇头,自愿提前结束假期,与孙哲平挥手告别,同押解人员一起回到了总部。

此刻正与其他同事站在一起,在单面玻璃前,注视着审讯室内的一举一动。


他们有太多不解的谜团,毕竟他们只是抓到了嫌犯而非凶手,他身上还挂着十宗未破的命案。


这个人,你认识吗?

嗯,是我杀死的。


审讯官显然没料到认罪来的如此容易,一时间心中早翻来覆去考量的下招一个都使不出来。他顿了顿,将桌下的档案盒搬上来,拿出其他九张照片,一一摆在桌上。


那这些人呢?

有的不大记得了……不过,应该都是我杀的吧。


——这人疯了吗!?——他在自暴自弃。——难道他还想减刑蹲进去吃牢饭度过下半辈子?他身上可是有十条人命啊!——是啊,枪毙十次没有,九次总是有的。


张佳乐没有参与讨论,他几乎是迫切的想知道,在人生最美好的时间里,这个人是不是度日如年的如蝼蚁般爬出中学时代。也许是他曾温柔的对待过自己,张佳乐居然生出了恻隐之心。他甩甩头,将不该有的情感抹掉。

他不再看向凶手转而盯着桌上的十张照片,那都是被害者的脸,如果不是这个人,他们都能好好享受生活。

心中却突然响起来孙哲平的声音,第一次见到他时说过的话。他说,张佳乐,你不适合干这行。那时张佳乐还是个毛头小子,觉得自己被看轻了,气愤得险些给他一拳。



当被问及动机时,凶手拒绝再看桌上的照片,他侧过脸看向空无一物的墙角,露出曾经同张佳乐对话时平和的表情,似在回忆,语气认真却怀念。


他们都没有死,为什么我的朋友却死了呢?


十三年前凶手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死于校园暴力,溺死在校园马桶里。那之后再没人欺负过他。




#达令提供的梗

#文盲本质显露无疑……BUG轻拍,从没搞过犯罪推理这类题材,而且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原创人物,凶手肯定就是你嘛(……

#舍不得让他俩当凶手或炮灰,就当是个一起开动脑筋的故事吧

#如果表达不清没看懂的话,简单来说就是:凶手小时候受欺负啦,有个人站出来帮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结果朋友却被原本欺负他的人恶整,等凶手找到朋友的时候他已经因为被按在马桶里丢下却没力气撑起身体而溺死啦……于是凶手就不可抑制的反复希望自己回归到当时,如果当时他把朋友救回来的话……这样的


#明天就大孙生日了,还剩两个字母,都是最早写好的,设置了定时发送。祝他生日快乐。抱歉817点文都没有写……明天之后会开始慢慢码回来,久等了,还有那篇被放置大半个月的糟糕……

#如果有姑娘跟我一起熬夜等更新的话真的很对不起!别等早点睡啊!明天之后节奏会慢下来,如果11点前看不到更新就是没有啦(感觉用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偷懒……



感谢你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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